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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8-24 18:10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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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
《毁灭前夕》
有些开端注定只能是悲剧的结尾。
是的,注定的。就仿似是一个约定一样。一个蒲公英的约定,注定是从风里来,到风里去的,随风而逝,一旦失去了介质,都会化为尘埃。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你那个样子的。很多人的事,都好象说故事一样,他们都是有故事的人。那么就让我们来说说这个最后的故事了。
大羽又在海怡的身边了。
“我们去海边好不好?”大羽说。
“现在吗?这么突然。”海怡努了努嘴。
“一个这个小小的决定呢,这都需要理由吗?那么你怎么去做大的决定。”
海怡不再说话了。她心里没有话好说了,说什么才能给他听呢。便随着他走了。
“到了。”
“海怡号?怎么在这儿?”
“是海怡号,不过是在这儿买的,我只想告诉你,这个和当年的那个是一模一样的。”
“可是海怡已经不是当年的海怡了。”
“只要你愿意,你还是当年的海怡,我们走啊,我什么都不要了。”
“就算走到天涯海角,难道逃的开良心吗,就算我还是当年的韦海怡,心境也不是当年的心境了。”
“难道一定要有那么一天,中宝和阿诺结婚了,你才肯开始新的生活吗?海怡,就算你当年是亏欠了他,到今天,什么都还清了。”
“我欠他们的,除非他们得到幸福。”
“海怡,你怎么这么固执。”
“你第一天识我的时候,我就是这样了。”
“你心里还有中宝?”
“坦白吗?有。”
“我一直没有问,我就知道答案会是这样。”这个时候的大羽,还不知道阿诺和中宝分手,还不知道阿诺撮合中宝和海怡。
眼前是波涛汹涌,大海是不懂得回答问题的,只懂得吞噬问题。
大羽终于叹了一口气,他向来都不愿意在海怡面前叹气的。“我今天带你来这里的目的,就是为了告诉你,我还是以前的大羽,对于我,一切都没有改变,一切都没有终结,有没有幸福,一切都操纵在你的手中了。你要记住,不要伤害自己的感情。”
海边的沙滩湿淋淋的,踩在干湿之前也的确是让人不太舒服的。
对于年轻人来说,三年五年就是一生一世了,仿佛是张爱玲的吧。只是大家都不再年轻了,需要的,不仅是三年五年。
最初在一起的一对男女,如果女的有另外一个男的了,男的又有另外一个女人了,这个女人和女的还是好朋友,后来父亲还死了,还怀疑是对方的人干的,已经说也说不清楚了,而说不清楚的事,一件一件发生了,这些事,只有看的人才说的清楚。旁观者清,这句话在什么时候都行得通的。
海怡的心里是想让阿诺和中宝在一起的。
只有这样,所有人的心才会得到解脱的。她,亦是爱两个男人的。
所有的感情经过岁月的沉淀,都懂得分辨了,盲目的浪漫注定只是爱的坟墓。
过滤出来的感情,都成为岁月的痕迹了。
就在有一天晚上,海怡接到了一个电话,是阿诺的邀请吧。除了意外还是意外。
也许过了好些天,阿诺结婚了吧。
总之,是她挽着一个男人的手,在神父的面前说了“我愿意”
就是在父亲死之后一周年吧。那个男人,只在婚礼上出现过一次吧。他总笑,不过笑的很正经,像个正经男人的笑。
这个男人,一点都不像中宝,至少看起来是不像的。阿诺几时变的不像她自己了。不过她看起来也很正常的,像个新娘子。
这个婚礼,将韦海怡,马中宝,周予诺,乔大羽全部集中起来了。
海怡那天穿了件长的偏肉色长线衫,下摆左高右低,一双平底的鞋子。一声恭喜,一个握手,一份礼物。
对的,所有的人,都是扯线的木偶。
阿诺本还在新郎旁边的,新郎戴眼睛的,阳光下,他眯着眼睛。阿诺后来一个人站在桌子旁。
“我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原谅吗?我这样做,只是因为,时间已经给不了我任何东西了,中宝已经给不了我一心一意的爱了,阿爸也死了,生命还能给予我什么呢,我是丢不开过去的一切的,除了毁灭,我毫无期盼,乔大羽,注定是你了。”
这是阿诺的独白。
不过,到底阿诺父亲的死究竟是怎么样的呢?再无更多的交代了。
有人说,是曾经看到阿诺和一个男人在乔大羽的车子旁边。不过这是后话了,是事情发生之后人们才想起来的。那个男人,是个修车的工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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